……”
沈简拧眉,“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,又不是我惹她的,自个火气突然就起来,这丫头你们阮家怎么教导的!”
还想要他去给阮今朝下跪低头认错了?
勇叔觉得沈简这话不对,“我们家姑娘文武双全,可比你们京城娇滴滴只会哭唧唧的女娃子好多了吧,性子温驯,善解人意——”
“她温驯,她善解人意?”沈简冷笑,摇了摇手里的折扇,冷冷道:“你们就继续骄纵着她吧。”
见人丢来一句狠话就走,勇叔一头雾水。
勇叔追上去问,“您到底怎么惹她了,您不哄了我们哄也得知道方向啊?”
“我没惹她。”
“肯定是您惹来,她不会无缘无故闹性子的。”
“我没惹!”
***
屋子里头,司南将阮今朝拂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到桌子上,轻声问:“沈简怎么惹你了,怎么生气?”
这段时间两个人看着水火不容的,其实关系在他看来,算是都默许对方在自己头上随意蹦跶了。
话音还未落下,阮今朝扬手就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重重拂了下去,眼眸无声的望着地上的东西。
手指一根根捏紧到泛白。
到底还要她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