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孙子玩了。”
说着,船家就道:“里头有花灯,当做是小老儿送的。”
阮今朝钻到里头瞧着剪刀,才把袖子里头东西扯出来,沈简就弯腰进来。
“别藏了,藏了一路了。”
里头空间狭小,只能屈膝跪坐着,沈简丢了扇子在旁边的小桌上,靠着边上窗户坐下,伸手就把阮今朝勾了过来。
见袖筒东西被扯出来,扑上去要抢。
“德行,抢什么是抢,我还能要你的东西了?”沈简举起手,见扑到她怀里的人,“还投怀送抱了?”
阮今朝自个先招了,“司南觉得你们都欺负我,想让我去找爹爹告状,也是有的他的,果真是跟着东雀呆久了,离经叛道的很。”
她也不藏着捏着了,扶额无奈,“刚刚还拉着我出去,把我给吓得半死。”
天地良心,这是真心话。
她和贺瑾的事御赐的婚事,若是她拍拍屁股就走了,指不定要牵扯多少人进来。
贺家首当其冲就要玩脱,又是在沈家兄妹在场的时候离开的,安阳侯府估计也要连跪。
至于谢家外租,必然觉得她被欺负的厉害,能干出什么天雷勾地火的事情,她是一点把握都没有。
局势的平衡是最重要的。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