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漕运军需贪污案,这你都写的什么,我怕前脚背出来,后脚父皇就要找人来给我驱邪!”
阮今朝做了个禁声的动作,让门口两个太监别出声。
走进去,就见李明启仰躺在椅子,一副要打要杀随你便,反正我不背的架势。
沈简一身锦袍站在他跟前,冷峻的脸上不耐烦和容忍来回的切换。
李明启打着哈欠,指甲扣着桌角,“不背不背,这根本不是我作风,我都听你讲了一个时辰了,我能不能出去玩会儿,我饿了。”
“不背是吗?”
传进来的声音把李明启吓得背脊挺直。
看进来的人,他下意思抖了下肩,轻颤颤开口,“表姐,你怎么进来了,不是不是,没说你不能进来,到底沈哥哥在给我授课呢。”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他被阮今朝揍了顿结实的,现在看着她就怵得慌。
阮今朝目光聚焦在沈简身上,她拧眉道:“你手里那东西是摆设吗?”
沈简手里握着的戒尺。
她走了过去,将戒尺扯了出去,啪的落在李明启身上,“你沈哥哥既然给你写,那他就是有把握是你能说的,也是你说了会得好的,并且是全部能记下来的。”
李明启挨了两下,吓得抱头瞠目,“有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