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目光淡淡的,笑意更深,“当然,亦或者你早就想好了退路,扶持十三,给贺瑾铺路,这样沈杳会被善待,十三他日登基也会替你照拂安阳侯府,至少照拂你的爹娘。”
“不过。”阮今朝笑意玩味,“你可别来指望我。”
她大概知道沈简的想法,透支自个命替周围人布局,他功成身退入黄土,大开侯门邀请八方来客吃他的丧宴。
只要好处给她的多,倘若日后沈杳、贺瑾出事,她定然不会袖手旁观。
“我最是个不靠谱的东西,沈小侯爷难道不知道?”阮今朝端起汤药,“喏,喝药吧。”
沈简端过她手里的药碗摇了摇,丢到一边,“喝什么,我又没病,就是太累了。”
他顿了顿,反握住姑娘的手,“养病无事,因此反思了下,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很不好?”
阮今朝哎唷了一声,摇头晃脑啧啧啧几声,“来,让我听听你怎么自省的?”
她拍拍沈简的肩头,“成日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,眼下最重要的是十三的储君位,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。”
她说着,叹了口气,捏了捏他的肩,唇|瓣翕动,“至于你我之间事,日后总有机会再说。”
沈简眸子一缩,几乎是下意思觉得阮今朝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