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你我新婚,那日沈杳若是跳楼怎么办?即便她活着,皇室为了给我出气,必然重拳落到安阳侯府。”
这些不用阮今朝说,贺瑾如今也明白了。
阮今朝话锋一转,“眼下我能给你的都给你的,你倒是敢来给我搞事了?”
贺瑾不明话中意思。
“你那点心思是觉得我看不出来?”阮今朝看他,“贺瑾,你心中儿女私情太重,会影响你对朝局的判断。”
贺瑾眯眼,“阮姐,您到底要和我说什么。”
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阮今朝抬眸似笑非笑。
她目光落到烛火上,轻轻道:“我赐婚的对象最开始是沈简。”
贺瑾如遭雷劈。
“父亲当初入京后,就秘密让人送信给我。”
阮今朝陷入回忆。
边塞小城之中,阮今朝站在窗外手里捏着父亲从京城来的书函。
“可查清楚京城之中,与我相配的公子有哪些了?”
暗卫道:“京城之中,眼下和姑娘岁数相配门第相当的,还未曾婚嫁且品性不错的,是安阳侯府的世子爷,沈简。”
“沈简?”阮今朝垂眸,“他如何?”
“身子骨不好,据说命不久矣。”
阮今朝倒是笑了,她将手中的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