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杳仰头咽了咽口水,磕磕巴巴开口,“学,学会了……”
阮今朝扫摘月,“扑你主子做什么,有这气力拔出你脑袋上的簪子,狠狠戳过去不是更好?”
摘月也颤颤点头,“奴婢、奴婢下次会记住的。”
阮今朝侧身扭了扭脖子,一把扯着国子监祭酒的嫡女。
她看沈杳,冷冷道:“打人先抓头发明白吗?等抓到了,就这样!”
话音落下,几个巴掌狠狠的落到那人脸上。
利落清脆的巴掌声响彻静谧的夜。
被打的人挣扎起来,阮今朝手劲可是真刀真枪马背上出来的,岂能让她给挣没了。
她挑眉笑着,“刚刚不是骂沈杳骂的很能耐吗?骂啊,我看你还能骂什么出来,嘴贱是吧,你爹娘不舍得教你闭嘴,我就替你废了!”
言罢,握拳朝她面门砸去,最后将人甩到地上。
那姑娘顷刻鼻血溢出,倒在地上如同看地狱修罗的望着阮今朝。
阮今朝看沈杳,微微挑眉。
已自个爬起来的沈杳两手攥着衣襟,小鸡啄米点头,“我、我学、学会了!”
这一刻阮今朝就是她心中的神明,高大威武又霸气!
“不过这两种都不大适合你,你力气小又矮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