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叔见抱着阮今朝出现的沈简,着实震惊。
沈简抱着阮今朝进屋,将她放在床榻上,才解释,“阮元帅惨死在了昭狱,我得到消息晚了一步,赶过去时今朝已经进去了,有两个狱卒起了色心,今朝无碍,一会儿给我从小用着的程太医会来守着今朝。”
如今京城谁都不愿意同阮家亦或者谢家沾染到一起,就怕被视为同党诛连。
沈简给阮今朝盖好被子,起身都:“你不必想的太多,树倒弥孙散,天家若是要整顿兵权,下一个就是我家,阮贤的尸身你安排人去收,昭狱那边我已打点好了,不会有人敢为难你们。”
勇叔依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沈简从怀中摸出一沓东西,放在桌上敲了敲,“应该对你们有用。”
勇叔拿过一看,居然是阮家旧将替阮今朝求情的联名信。
眼下阮家旧将皆是明哲保身不敢触怒天颜,沈简是怎么弄到这东西,还让他们心甘情愿落下自个大名的?
勇叔忽然想起,自阮贤出事后,沈简就在没有出现在京城了。
难不成,他是亲自去了边塞……
沈简又是一阵局促的咳嗽,并未过多解释,道:“与其鱼死网破,不若劝她保存实力,现在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