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的人想抓些子虚乌有的机会都没有。
贺瑾翻了茶盏给自个沏茶,语气淡淡然:“阮姐,你可知如今围猎场那些闲言碎语吗?”
阮今朝看他,“你觉得,我可能知道这些闲言碎语吗?”
京城的女眷除开沈杳以外,都是不乐意和她往来。
柔妃那头虽然隔一日去请安一次,也不会与她说太多沉重的话题,大多说些有趣的事逗她开心,亦或者给她做一桌子好吃的,挨个拿给她吃。
贺瑾咳嗽了声,“应是李明薇手段,此前在穆厉那头,你和沈大哥……”
他点到为止,觉得沈简应与他详细说了那夜的情景,他身为第三者转述,难免会不小心添油加醋。
贺瑾顿了顿,“依照我的估计,这些闲言碎语恐怕该要传到陛下耳中了……”
距离穆厉设宴已过了七日,围猎来的虽然家眷居多,也藏在无数老奸巨猾的狐狸仙。
在蛛丝马迹上轻轻的嗅嗅,总能找到些不寻常的地方。
阮今朝和沈简来往在明面时候,正经且正常,可私下的时候就说不准了。
阮今朝又惯是爱闹沈简,沈简普遍是拿她没办法,谁知道闹厉害,两个人能干出什么火花四溅的事。
“说你给我带绿帽呢。”贺瑾一句话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