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了就好,亏得这三日暴雨无人才无人去注意你们,贺瑾虽未来与我说,我也擅作主张去给沈霁传了话,说的你们带十三出去办事,至于暗杀的事……”
阮今朝接过话头,“这件事我心中自有主张,外祖父不必担忧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有大事不能瞒着我。”谢修翰看阮今朝,“你和沈简是厉害,到底我也效忠了三位帝王,揣摩圣心,我比你们在行,不管你们要做什么,都不能过了陛下那根底线,明白吗?”
阮今朝点点头,“我本没有打算瞒着您,是贺瑾不想您担忧,贺瑾这人您也大概看出来,沈简的阴损会两份,贺博厚搅屎棍的手艺也继承的不错。”
“还有。”谢修翰盯着孙女,“我不管你听了些什么流言蜚语,你给我记住了,沈霁是很在乎沈简这个儿子的,据我所知,当初他迟迟不愿给沈简请世子大位,更多的考量是想希望,沈简只要好好活着就行……”
阮今朝笑笑,“这些和我没关系。”
谢修翰信她个鬼。
他还是道:“安阳侯府的家事你不要去管,但沈简有事,绝对不能瞒着沈霁,倘若昨夜沈简真有一二,沈霁没有见到儿子最后一面,安阳侯府绝对是玉石俱焚,都不会让阮谢两家好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