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欺负你就给爹爹写信,爹爹亲自回来给你揍他!”
沈简就见阮今朝一个劲说着好,那手就跟着作法似的比划,脸上倒是笑的尤为开心。
不过一刻钟,阮今朝使劲挥了挥手,说了个好。
“好什么呢好。”沈简看她又哭又笑,给她擦脸,“让你打扮打扮来见阮元帅,你倒是随意的厉害。”
阮今朝瞪他,“你又没说是带我来见爹爹。”
沈简戳她的眉心,“提前说了,若是没瞧见,岂不是空欢喜。”
这本来就极其冒险,不过眼下也算值当了,亏得去送了一次军需,同阮贤派来的副将手底下的人有过照面,否则还不好安排。
“爹爹让我和贺瑾好好的不要吵架,要我好好和他过日子。”阮今朝已经好多年没怎么发自内心的笑过了。
“我和贺瑾的事他还不知道,等有机会在告诉他。”
阮今朝确实还没想好怎么给阮贤说这事。
以他对阮贤的了解,估计能能在屋子里闷个两三天。
阮贤八成也不知这门婚事的内情,她这位老爹遵纪守法,每年回京述职绝不多停留,怕被扣上结党营私,就在鸿胪寺安排的地方带着。
最多就去谢家走一趟,同外祖父外祖母说说母亲,至于柔妃母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