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平方当没听见这夹枪带棒的话,一脸慈爱的给沈简招手,让他过来。
他同柳珏笑着说:“你不明白的,他身子骨不好,若是病了是要受罪的,倒不是我不信你们两个的身手,就是怕吓着他了。”
柳珏收了剑,觉得孔平方好笑,朗声道:“吓着?您这话说的,青天白日的我能将您这宝贝学生如何了?”
“我是怕他突然怎么了,把你吓着了。”孔平方很维护沈简,“你来报喜的,不能报忧回去见你阮伯父吧。”
阮今朝从屋里走出来,就和柳珏道:“你别和先生犟了,他心中沈简最重要,其余的人都要靠边站的,别犟,犟就是你的错。”
柳珏直直的看着孔平方:“我就好奇,柳先生在边塞呆了几年,为何从未提过一句与沈世子有关的话?”
孔平方笑呵呵道:“你也没问啊。”
拳拳砸在软棉花上,柳珏也难得多言。
入了屋子,沈简就看素日挨着他坐的人,直接落座到了柳珏身边,二人着实熟络亲密。
柳珏扫了眼桌上,“这些糕点怎么都没有你喜欢吃的。”
阮今朝喝茶,“我无所谓的。”
孔平方住的是沈简的私宅,沈简又是日日都来,这里的下人自然都是按照这二人的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