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。”孔平方看要气得杀人的谢修翰,“我在离京之时,给沈简取了表字,叫玉安,沈玉安。”
谢修翰表情一凝。
“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今朝还有个名,是阮贤拖着她来拜访我,被她给气着突然叫了一嗓子,那时候我才好好看了今朝,是个很朝气的姑娘。”
“我那时候就想,若是沈简平平安安的长大,也应该是这样惊艳朝气的少年郎。”
孔平方把筷子拿起来,“当初今朝逃婚,想的就是来京城投奔你,我就想着啊,带她来看看沈简也是好的,大抵老天爷觉得两个人还不是见面的时候吧,被阮贤给抓回去了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“我可没有牛不喝水硬按头的。”
孔平方乐呵呵的脸色瞬间散去,“陛下要扣今朝在京城,今朝逃得回去一次,也能被捉来第二次,沈简只是体弱,只要保持心情舒畅必然能够长命百岁,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能害了谁。”
谢修翰咬牙,“但你是把今朝当手背,你手心捏着的是沈简!”
“你这话就挑拨离间了。”孔平方笑着看他,“只要沈简手心捧着的是今朝不就够了。”
说罢,他难得严肃,“这门婚事多荒唐京城上下谁不知道,多少人在等着贺家把今朝扫地出门,你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