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声,“我若不这样,能见到你吗?”
“只是见罢了,你随意扯个谈事的由头,我能不去私宅?”阮今朝止住话头,看他,“沈简,你曾经说,等我和离后要与我好好谈谈?如今看来,你我根本不需要在谈?”
沈简呼吸一滞。
阮今朝轻笑,“人都是相互的,你为我做几分,我就愿为你做几分。”
她道:“这一年多,你为我做了几分呢?你我都是重利益的人,性格天壤之别,处事风格里外不同,我并非没你不行。”
“你除开皮相好些外,又有几分可取之处?”
“你的侯府看似花团锦簇皇亲国戚不可一世,内里家宅腌臜恶臭万里。”
“其父宠妾灭妻不辨是非,其母软弱无能一味受气隐忍,你的胞妹我提都难的提,你的祖母大抵也是个老糊涂虫。”
阮今朝顿了顿,“而你呢?见天要死不活,偏心眼拎不清,越懂事的人在你身边越是受气,你除开有个世子爷的头衔,太后几分偏爱让你为虎作伥,还有什么?”
“拼家世,你沈家在我阮家跟前够看吗?”
“沈简,说句老实话,要给你做了夫人,估计是家门不幸。”
沈简袖中的手指缓缓捏紧。
阮今朝冷冷道:“我边塞男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