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咳嗽打断,喉头一热,顿时咳出口血来。
阮今朝倒是哟了一声,“好端端的世子爷怎么又吐血了,这若是要死,就快点死,过几日我就来月事了,去灵堂不吉利。”
说完,阮今朝抖了抖衣袖径直走了出去。
沈简扶着假山盯着抛弃他一走了之的姑娘,眸如寒星。
守在外头把风的孔平方,见着出来的人,主动笑着过去,“玉玉啊……”
“原以为先生与我朝夕相处了五年,到底心中也是会心疼我的,如今看来,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孔平方笑容僵硬。
阮今朝继续道:“你我这子虚乌有的师生情谊也没存在的必要了,晚些我会将你这五年在边塞用度打个条|子送过去,我们银钱两清。”
孔平方呀了一声,“玉玉,我错了,我错了,你别怎么狠心!”
阮今朝看他,“至于日后的事,我也不需要你和沈简帮衬,有没有你们,与我而言其实问题不大。”
阮今朝指着他,咬牙道:“老匹夫,日后见着我拐弯走,不然我绝对弄死你。”
孔平方见她发火了,顿时站在原地彻底不敢动。
反应过来沈简还未出来,孔平方心中一冷,走进去就见扶着假山石,捂嘴咳嗽的人,血迹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