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这是在睹物思人呢,还是睹物思乡呢?”
一语双关的话,让阮今朝目带冷笑,“我很确定,同太子殿下乃是初见,只是,太子殿下对我敌意是否太深了?”
“哪里,我对阮大姑娘爱护都来不及,如何会有加害之心,你我同病相怜,最应惺惺相惜。”
穆厉见那头太监们拿着骏马画卷过来,跟着走过去。
阮今朝见过去细细观摩的人,眸光深邃,不知为何,每次见这人都感觉心中被刺。
司南抱着手看妹妹,“你想沈简了?”
阮今朝哈了一声,倒拐子给他戳过去,“我弄死你信不信?”
司南下巴微扬,“那你盯着‘柿子’做什么?”
“弄死你信不信?”
“来啊,让你捅一刀,我等父亲八百里加急,亲自来丢你耳巴子。”
阮今朝:……
言语之中,穆厉以选好了画卷让侍卫好生拿着,转过看还在看柿子树的人,“阮大姑娘很喜欢这画?”
“不,只是在数上面熟了的柿子有几个?”阮今朝看他,似笑非笑,“太子殿下觉得是十一个,还是十三个?”
穆厉淡笑,“这柿子树太高了,不管熟是多少个,都会被摔的惨不惨睹。”
他扫了眼柿子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