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极了。”
阮今朝被反将了一军,挣扎之间,整条手臂都麻了,她咬牙,“沈简!弄疼我了!”
“你不动就不会痛。”沈简到底松了手,麻穴被按住可是不好受的,“乖乖让我抱一会好不好?”
阮今朝冷意连连,“你还会功夫?”
“秀花架子罢了,突然来两下还是能唬着人的。”沈简替她揉着手臂,“改日陪你虚晃过两招也成。”
言语间,沈简指尖出现那枚象牙小簪花。
“闹归闹,送出去的物件岂能物归原主的。”沈简看她板着脸,环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了两份,“阮今朝,你若敢真的对我始乱终弃,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过轻易放过的,听清楚了?”
阮今朝忽而嘴角一笑,侧首看他,“沈简,同样的把戏玩两次就没意思了,让我猜猜,外头又是谁来了。”
沈简鼻尖在她脸颊轻点,唇角在她白皙长颈若有若无拂过,“不需要猜,我告诉你,是我祖母,我让她与你陪个罪可好?”
阮今朝一把将他推开,顺势拿起茶盏拇指一动弹开杯盖,打开门一杯茶就泼了出去。
外面是沈老太太无疑。
被当头泼了茶水,荷叶渣几点落到脸上,沈老太太瞠目。
倒不是被泼了茶水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