撺掇他们两个去干什么了!”
愣生生一口气没提上来,狠狠咳嗽起来。
捏着一沓药方的云鹤,确定抽出一单,指头轻弹,“哦,是咳嗽了,熬这张才对,差点熬错了,世子爷你坚持坚持,我很快就把药给你熬过来。”
说着就走到旁边支药罐,从药箱里头倒腾出一贴药倒了进去,准备极其充分。
阮今朝拿着千里眼看御书房那头,如听天方夜谭,啊哈一声,“谁傻兮兮?”
她好笑,“沈杳单纯没心机我认,你这老狐狸身边长大的人,怎么可能是个傻兔子。”
沈杳是个糯米团子,佟文就是个黑芝麻元宵。
外面都是软乎乎,内里天壤之别!
阮今朝好心提醒,“沈世子,刚刚你家佟文还在我跟前,说的让我把你烧死,让我解气呢。”
沈简指着她,脑门子嗡嗡嗡疼,“你!你还挑拨离间了!”
勇叔也好心,“真的,我也听着了,你家小佟也是个心黑的,比今朝都能阴人,阴完人还要甩锅!敢做不敢认!”
“你闭嘴!你还助纣为虐!”沈简五脏六腑都在疼,狠狠拍椅子扶手,骂勇叔,“佟文那么信你,你背后戳他脊梁骨,又骗他给你们当枪使!”
“你成日能做点阳间事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