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气得要死,她狠狠摇了两下鸟笼。
勇叔吓得不轻,上去扯了鸟笼过来,“可不能,可不能,这贵的很呢!还会说话。”
“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畜生话!”
那鸟浑然不怕,“阮今朝,不许骂人!”
“啊,这该死的鸟,我要掰了它的脑袋,扯了它翅膀,碎了它的骨头!”
勇叔护着鸟,“你可消停会儿,沈简给你出头才得来了,你要是转手就拿去送人了,岂不是要寒了人家的人,人家还训好了给你送来的。”
勇叔道:“咱们再观察几日,要是每日管不住嘴,咱们就还回去。”
他说着,丢给贺瑾,和阮今朝道:“你在回去睡一会,我给你下面条去啊。”
那鸟:“阮今朝,不能睡了,起床了!”
阮今朝抱着脑袋哀嚎,“这鬼鸟要是天天叫魂似的叫我起床!我会疯的!”
贺瑾噗呲就笑了。
此前在雍州,沈简最不能忍的就是阮今朝早间起不来的德行,八成是早就知道阮今朝是要拿着这鸟去卖钱,故意迟了半个月送来的,这样一来,就只能放在院子中了。
他余光撇到旁边的秀儿,拎着鸟走了过去。
这个秀儿眼下知道的东西是极其多的,也不知到底透露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