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也不会多想。”
“再让副帅握一半兵权,另外一半分为两份,交给阮元帅身边最信任的将领,短时间内前线必然无虞。”
“京城秘密派遣太医前去诊治,若真的性命之忧,阮贤为大宜鞠躬尽瘁,理应善待让其家人陪在身边。”
李玕璋摆摆手,“继续说。”
沈简:“眼下就只有两种情况,要么群龙无首依旧仗仗大捷,要么敌军开始反扑。”
李玕璋掀了茶盏小口喝着,“到底祖上从军的,比那两个蠢货会说,继续说,朕听着。”
沈简微微顿了顿。
他总觉得李玕璋是在拖着他,而不是真心想听他说话,外面必然已经乱成一遭了。
“怎么,这种时候,你还有心情想着别的事情?”
李玕璋声音响起。
沈简回神,“这种情况,只能让阮今南领兵挂帅,他是阮家儿子,阮家军的少帅,军心皆是向着他的。”
“即便有将领认为他年岁他太轻不服,胜仗之下事实眼前,谁敢不从,且此次战场从北打到东,阮今南平过东,深知那头地形,启用他是最明智的。”
李玕璋看他,叉腰颇为压迫的盯着他,“皆时,北边阮家军唯我独尊,西边史家忠烈深得人心,东边阮家父子力挽狂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