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自个一巴掌,李玕璋也彻底冷静了下来。
李明薇一点即通,“今夜,父皇您是故意为之的,您要打压十三的外戚?”
不,还不止。
“父皇,您给儿子个明白话。”
见李玕璋始终不语,李明薇捏着信走到他跟前,“爹,现在就你我二人,难道也说不得两句掏心窝的话?我是有什么外戚让你忌惮,还是已经不受你的掌控了?”
李玕璋叹了口气,直接坐到了地上,摸了把脸。
他再无刚刚运筹帷幄,虎啸龙吟之势,“十一,在你心中,是不是也觉得你老子,是要打压阮贤?”
李明薇露出个不然的表情,但也道:“也不怪您,阮贤手中的兵力,已经足够谋逆另立新朝,居安思危总是对的。”
李玕璋重重叹息。
李明薇继续,“父皇当初将阮今朝指婚给贺瑾,我不知您怎么想的,但儿子知道,您若真的要将阮今朝作为制衡阮贤的人,留在京城为人质,就会直接不顾朝臣反对,收到后宫之中封妃。”
这才是真正的帝王手段,也是最直接扼制有效的,阮今朝只要成了帝王的妃嫔,那么就是折断羽翼的飞鹰,没有蹄子的悍马。
这门婚事无论如何的荒谬,依旧将朝局平衡的极好,阮今朝享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