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十安院,用完饭,阮今朝把月姨娘吓傻德行说给沈简听,沈简见靠着他怀里笑得四仰八叉拍枕头的人,嘴角抿着笑意。
他摸着姑娘的脑袋,柔柔道:“今朝,以后在我身边,你在北地是怎么玩的,在京城也可以,不用去在意旁人的眼光和嘴里的话,侯府永远都是向着你的。”
阮今朝靠着他怀里,拿着发戳他脸颊,满脸都是笑,“得了吧,今个你可吓得都扶墙了,我要是把你吓出个好歹,你侯府不追杀我。”
“你还知道你胡来?”沈简抱着她,附身轻轻的吻落到她唇角,姑娘也顺从的抱着她的肩头,烛火轻晃,男人不安分的手忽的被按住,沈简蹙眉,“乖乖的。”
“你现在别想有的没的,好好养你的病吧。”阮今朝推开他,抖了抖被褥,“程太医可专门告诉我,段时间不可纵着你胡闹,不然就得开席了。”
程太医当时扭捏的把她叫到旁边,把她吓得都以为要说沈简是回光返照了,结果骚红了老脸说什么,不可行房。
她和沈简虽然胡闹了点,也,也没到那步啊……
她还做不出来让贺瑾喜当爹的蠢事,沈简也不可能让他的娃娃血脉受到质疑的。
闻言,沈简非常不情愿,“我自个身体我清楚。”他不乐意,把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