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,实则是志在必得的,此前他不过看他的策论随意发表了两句意见,这人居然极较真和他扯了一整天的朝政。
他都说了,他不了解大宜的朝局具体情况,谢宏言跟着就是一句,你那里不懂,我给你讲便是。
不是看他拿着策论那一脸严肃的模样,他都怀疑这人是在卖国了。
最后他大笔一挥同样的题给他写了一篇,谢宏言回去研究了两日,居然抱着一摞东西来找他继续扯犊子。
谢宏言笑笑,“没人害我,是我自己不想去,你若问完了——”
“谢宏言,我在问你,是谁欺负你了。”穆厉盯着他,声调极冷,“十年等来的殿试,你怎么会不去的?”
谢宏言抖抖衣袖,抚平褶皱,漫不经心道:“我今年能到殿试,三年后还是能到,说完了,说完了我就走了。”
穆厉剑眉冷竖,“谢宏言!”
谢宏言无动于衷,拿起旁边靠着的伞,“我要去南直隶了,三年后才能回京城,大抵你离开大宜我也不能相送了,就在这里祝一路顺风平安回程。”
“既都要走了,与我说句实话很难?”穆厉很难得窝火。
谢宏言抖了抖伞上的水珠,淡淡说:“不是太子殿下说的,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吗?今日我就当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