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一点是吗?”
“你有病你不要急眼,我慢慢给你讲,怎么现在也同今朝似的凶巴巴,一点都不尊师重道。”
孔平方瞟他,“我也是慢慢发现的,谢宏言好像不是面上那样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,谢家三个孙儿,只有他是谢修翰亲自教导的,连他父亲都不能插手他的管教之事。”
沈简接话,“所以,谢宏言从小就是泡在内阁长大的,从明白事理开始,学的就是人心博弈。”
孔平方点点头,“再则,上次他们三兄弟来拜访我,走后,梨梨来给我说,谢宏言给她拿着树枝舞剑。”
沈简靠着枕头,摆摆手,“就他?梨梨都打不过,还舞剑,梨梨的话你信一半差不多了。”
“谢宏言会啊。”佟文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,插嘴道:“我之前去谢家传话,就见他院子舞剑,还有人教导他招式。”
沈简手里的果脯落到地上,“你为什么没告诉我?”
佟文搅着药碗,“你没问啊,我也觉得不重要,就没说。”
她顿了顿,反问沈简,“你不知道?那当时在围猎场,那三个高手都是你做掉的?你怎么厉害了?我还以为你就干死了一个,其余都是谢宏言弄死的。”
沈简眸光微散,“不,那货当时就跟着个孙子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