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商号抱来送我的。”
阮今朝噢了一声,此前沈简就说接着漕运已经把上道打到北地边塞来了,只是还未正式经商起来,“沈简预备搞些什么买卖啊?”
佟文给司南递茶过去,回话道:“边塞的酒在京城最是卖得起来价,京城的绸缎塞外出价也是最高的,至于其他的,出价高就顺带弄回去。”
谢婉想起什么,“小佟还送了我只小锦毛鼠呢,上个月我去大同府收租子,瞧着好多姑娘都在高价求呢。”说着,谢婉诶了一声,“那小耗子呢?”
刚刚还在桌子上爬呢,就听两兄妹闹嘴动手的,一个不留神就不知哪里去了。
四人把屋子翻了个遍,就朝着外头去。
司南蹙眉,“那小耗子能翻出这门槛吗?”
阮今朝瞪他,小声道:“你闭嘴找吧,你可别忘了上次徐州府一只耗子惹多大祸出来。”
沈杳哭的跟安阳侯府灭门似的。
这时候阮贤也回来了,“哟,今个家里挺平静的啊,小胖,小胖也乖,一会儿我带你买肉吃去。”
阮贤忽而看着个小耗子从眼前过去,阮今朝和司南也瞄到了,那声不要都没出口,阮贤狠狠一脚就朝小耗子而去。
阮贤看怔住的儿女,使劲转了转脚,争取让耗子粉身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