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陪着我,我可不能专心致志的做事,你放心,我就忙几日,安排好了就能陪你好好玩了,好不容易才回来,把你想做的事都去做。”
阮今朝靠着他怀里,她还有什么要做的,就是想回来看看阮贤和谢婉,在属于她自己的屋子静静的呆着罢了。
晚间热热闹闹吃着饭,谢婉同沈简道,“东雀和弱弱是我们养着一道长大孩子,都是一起吃的。”
阮贤开着小酒坛,“东雀是司南的小跟班,弱弱是玉玉的小跟班,都是当兄弟姐妹长大的。”
阮今朝见吃菜的东雀,“你不是陪着贺瑾吗?怎么回来了?”
“哦,他让我给你送个东西,说的很重要,非要我亲自送——”说着东雀哎了一声,“糟了糟了,我给你放那头客栈,不吃不吃了,我先走了!”
谢婉忍俊不禁,眼底对着东雀都是宠溺,“这孩子,一点正形都没有。”
沈简道:“勇叔呢?”
他记得阮今朝说过,勇叔是一直住在他们家的,因为司南做兵蛋子的时候,把他屋子给燎了,起因就是一句,你有本事烧去,不烧我看不起你!真的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做。
阮今朝给他盛汤,“去军营了,总得有个人先去说说我哥回来了。”
得松弛有度,反正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