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在疼!”程然驰直言,当即上去把脉,火力对准顾喜,“你怎么治病的,都不知上点止疼的东西吗,他这样如何受得了,他身子骨很薄弱你不知道吗?”
他鼻尖动了动,拿起旁边沾血的银针闻了闻,声音透着不可思议,“你还用了毒针给他推筋脉了?你是不是有病,怎么凶险的法子怎么能够用到他身上!”
顾喜满不在乎,“你有你的治法,我有我的治法,你能耐怎么也没把他治好?”
程然驰活像将就手里的毒针给她扎到身上去。
顾喜看屋里的人,“就因为你们一直在帮他止疼,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最不舒服的地方是哪里,身体是病人的身体,不是医者的身体,看病我不带私情,只关乎病情。”
她看程然驰,“公子若是把病人的疼痛舒适放在首位,谁都治不好。”
程然驰冷笑,直接过去抓着顾喜胳膊,把着她的脑袋,“看到沈简了吗,今日被你诊治的病人,他现在很痛苦,特别痛苦!”
“你大约也和他相处了几日,知道他的性子,也明白他对疼痛很能忍。”
“可你又做了什么呢,只管下药对症,不管病人是否能承受。”
“再看看陪着他的人,你用药物将他们控制,让他们不敢声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