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心的研究了两年毒物。”
阮今朝下巴落到他心口,“我倒是觉得,你能扛过了,有顾喜的功劳也有程然驰的功劳。”她握住沈简的手亲了亲,虔诚道:“你这次一定会好的,肯定会好的。”
这次,连着沈简都觉得身体有了转变,大清早跟着程然驰打了段太极就自个去爬山了。
山道还能遇到上来诊治的病人,回程到半山腰,就见程然驰拎着药箱背着背篓,给这出养病修养的病患问诊发药,在帮着走针。
细细问,才知道,原来顾喜是喜老捡来的娃娃,一直跟着他身边学医,只是喜老突然去世,顾喜医术虽好,但只管病症不理病患是否承受。
可她出手没有治不好的病,唯独一样,不会使用任何减免疼痛的药物。
被扎针的人就说:“也就是程公子来了后这几日,咱们才算是好受了点。”
沈简担忧,看兄弟,“你不怕顾喜弄死你,人家的病人你瞎开药?”
程然驰嚣张,“你哥哥是那种人吗,此乃我程家独门针法,还能让她的药更快的走遍全身。”
说着,程然驰手朝沈简肩头一耷,把他带到旁边咬耳朵,“沈宝哥儿,帮哥哥个忙呗,你下次记记那顾妮子怎么给你施针的。”
“你能不能做个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