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睡不着,司南以为她是腰疼,过来给她揉了小会儿。
佟文难得夸夸他,“手法不错。”随即又问,“原来那些嬷嬷都是骗人的,都说女子初次会极疼,原来还好。”
“还好?”司南好笑,“我背上的爪子痕你要不要看看。”
舒服的时候就抱着他乖的厉害,稍微他想舒服下就狠狠抓过来,气得他今个起来还给她修了修指甲。
司南不免好笑,“你哥还真是什么都交给你了。”他摸着佟文的背脊小月复又是一阵热,忙拿被褥将她团着,拍拍她的脑袋,“那是我给你上了药,不然你还能闹腾得动就有鬼了。”
“药?”佟文脸砰的又红又烫,回头凶他,“你你你,你羞不羞!”
“你我都这样了,还有哪里不能看的?”司南起身,“今朝有衣裳在这里,我给你找找,你应该能凑合穿穿,你就是腿短了,我给你裁下裤腿应该就合身了。”
“你才腿短,你才腿短!你全家都腿短。”
司南笑道:“要以后孩子都随你自然是全家腿短,说了也奇怪,有钱和富贵都是一窝抓的,怎么你的狗腿短的下台阶都跟像在滚?”
见翻箱给他找衣裳的人,佟文扯了司南的里衣穿上走过去,“我记得你以前说,阮今朝有小金库,但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