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厉玩着手里的折扇,“宏言,你们大宜重文就是这点不好,话里话猜的我想杀人。”
感觉落到脸颊的手背,谢宏言抬手轻轻推开,反唇相讥,“你程国重武,所以万事都不讲理?”
穆厉眼底笑意更深,“谢大公子,我若对你不讲理,你现在就不是坐着同我说话了。”
谢宏言冷意,“青天白日的,说话注意些体统,别同那街边地痞满嘴找打。”
“偏不。”穆厉靠着软枕,捏着白玉骨折扇杵着软塌转圈玩,“你动我试试?你动我,我可要动回来的,把你动哭了,别说我粗鲁,你哭死我都继续动。”
谢宏言将玉佩一丢,抬手夺扇。
穆厉手里扇柄一松,顺势握住谢宏言送来手腕,轻轻一拉。
谢宏言料不到他如此无赖,也不将就他,另外一只手朝他受伤的额头用力按去。
穆厉被压的吃疼,俊脸深拧,骂了句娘,“谢宏言!真当我不敢收拾你了!”
差点栽去软榻的谢宏言已经彻底起身,夺回折扇抖了抖衣襟,见他吃疼的都要眼底冒泪,眼底发自内心带了些幸灾乐祸。
他语气柔和极了,“我都说了,青天白日的注意些,我恼了是要动手的。”
穆厉见他扇头撩开竹帘走的果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