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当细作眼线,我这两年在这里都是这样,不在的时候,我都不敢去想。”
“宜程联姻不可能,我程国的公主哪怕玩面首,都绝不和亲远嫁,你们猜的很对,我是很想扶李明薇上位,偏偏你们会玩,把他玩的见天想跑路。”
“我不信李明启,李明启八成也想摁死我,说句你不爱听的,你这表弟稍不注意就是个暴君潜质,我惹不起赌不起。”
“你骂谁暴君?”谢宏言维护表弟,掐他手背,“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
穆厉呲了一声,“我说的假不假你等着瞧便是,李玕璋驾崩,李星弦若心甘情愿违背祖制留在京城,或许还能摁住李明启两份,他若走了,沈简是压不住他的。”
谢宏言冷意连连,“你就知道了?”
穆厉拍拍他的颊,“沈简怕阮今朝,就这点,他就不可能压得住李明启,他只可做你表弟手中的利刃,且,李星弦现在心甘情愿教他了,说明什么,他早就再做离开的打算了?”
谢宏言垂眸深思,穆厉指腹拂过他的眼角,“李星弦走不走,你们谢家也会把他丢出去,所以啊,他还不如自个识趣点,没准还能顺个好封地走。”
穆厉看他,“谢瓷兰,你真觉得你们大宜打回来的疆域,都是你们的吗?要不要赌一夜,我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