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对,这次回去我就找个暖床的,贴身伺候着。”
穆厉讽刺,“你家少爷各个清心寡欲,我怕你们房中连个娇俏丫鬟都没有,还嫡长孙,出门在外全靠自个。”
谢宏言脑袋朝被褥藏,“晦气东西。”
“梦魇怪我?”穆厉拍着他的手一环,将他抱着,“瓷兰,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。”
被褥的包裹的人躯干微微一颤,“你吃酒了?”
“阮今朝为着穿新嫁娘的衣裳,天天嚼菜,你能背不动她,被她泰山压顶跪地上?”穆厉指腹在他背脊轻抚,“这里疼是不是?”
谢宏言咬牙,“我看你真是吃酒醉了。”
“贺瑾找你泡澡你不去,你两个弟弟拉着你也不去,看不出来许多人想同你洗个澡呢,为何不去?”
空气陷入寂静。
回应他的是无声的谢宏言,穆厉道: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睡着了,那我自己动手了。”
“滚!”谢宏言狠狠打开他触碰被褥的手,翻身欲走,“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我!”
“什么东西?”穆厉见他要跑,一把将他摁回去,“什么东西能碰你,我就是什么东西!跑,那就是我猜对了,不许动!”
谢宏言按住他的手腕,同他拉扯起来,“穆厉,你非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