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宏言说了句承让就走回去,却是腰间东西落下,他伸手去捡,阮今朝倒是咦哟一声,“这就是当年我爹爹送你的满月贺礼吗?”
谢宏言摸着手里的玉佩笑笑,“是呀。”
阮今朝来了兴趣,当初谢宏言降生,那可是闪闪发亮的谢家的嫡长孙,阮贤恰好得了一块极好的紫玉原料,当做贺礼送了过去,
谢家请了当世最厉害匠人打了个巧夺,天工独一无二的的玉佩,看似浑然天成天成,实则能一分为二,内有乾坤
见阮今朝好奇,谢宏言递过去,“你玩吧,若是你能把她打开,我送你个心愿。”
“谢瓷兰,你这表妹那是要狮子大张口的,回头让你把谢家家底都给出来。”沈简笑道。
他目光过去,就见表面普通素净,只是几许纹路,细细看是兰草花纹,但不是从外头雕的,反而是从李明透出来的纹路。
谢宏瞻骄傲极了,“沈玉安,不是我给你吹,能解开我哥这玉佩的,京城没人。”
沈简看阮今朝一阵解开纹丝不动,有些没耐心,忙诶了一声,“你别摔了,不至于不至于。”
他接过来看了看,指腹慢慢摸过去,好生敲了敲,忽而轻轻一扭,玉佩边缘开了,但最难出现了,看似素净的玉佩,光影投进去,居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