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菜上桌,穆厉扫了眼,“阮妹妹这是借我的花给我自个上佛呢?”都是他带在身边厨子做的饭食。
阮今朝认真极了,“哥们,你吃吃看再说,表面看着一眼,不代表我没出力啊,才开始吃你慌什么,你还早睡早起了?你活得挺康健的。”
穆厉扫她一眼,正欲给她怼过去,倒是同他坐着的李明薇开口,“我见就吃着也无趣,不若玩行酒令吧。”
这要是一晚上就听着两个人掐嘴,他能死过去,穆厉那嘴极能叨叨,带脏字不带脏字都能说,阮今朝也是个逼逼能手吗,惹急了问候你祖宗十八代。
不是他夸张,若没人拦住,他俩能在这里阴阳怪气怼个通宵。
“行酒令,我程国不爱玩这个,既是给我设宴,你喧宾夺主作甚?”穆厉白李明薇一眼。
他看坐着的两口子,酒杯轻摇,“不若投壶吧,到底做东的是阮妹妹,那就和沈世子做东没区别了,我听闻你手里有颗珊瑚树,还坠了上等的东海珠子,不若做个彩头?”
沈简:!!!
什么?
“来啊。”阮今朝开口。
沈简按住她,凑过去和她咬耳朵,“乖乖,那是我小私库压箱底的物件,最贵的!”
“我投壶就没输过。”阮今朝拍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