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氏看儿子,着实无奈,“宏言,你跳那么高做什么,能不能有点做哥哥的样子,你表妹还在这里。”
大哥永远没个大哥样子,外头还端着两份儒雅随和,回府关门尽随着两个弟弟鸡飞狗跳的闹,读书靠天赋不努力,收拾烂摊子的本事倒是练的出神入化。
谢宏言回忆被狗包围的恐怖回忆,指着两只狗,和母亲发自肺腑,“太凶了,太凶了,比祖父都凶!”
有钱汪汪汪叫了两声,谢宏瞻吓得把姜氏拽回来,“大伯母,大伯母!”
阮今朝被三兄弟弄得发笑,弯腰把两只狗抱起来,笑盈盈说:“它们不咬人的,可乖了,我专门给佟文和沈杳弄的,要是咬人,沈简怎么可能允许养在侯府的。”
“这就是沈简身边那两只恶犬是不是!”谢宏美指着两只狗,“咬人贼厉害的!上次把大理寺少卿的孙儿咬了,还咬过沈安,六亲不认啊!”
谢宏瞻双手合十看阮今朝,恳求道:“表妹我求求你把狗抱走成不成,我看着瘆得慌。”
“哪里啊。”阮今朝把狗给谢宏言,“大表哥,你摸摸,这狗是不是很乖。”
谢宏言是很给阮今朝面子的,虽站在横梁上,还抱着柱子,依旧伸手去摸。
有钱呲牙,“汪汪汪!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