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那迷人的药,蜜糖嘴好比两把杀人的刀。”
滚热的气息包裹寒夜,如同乍暖还春,又骤然酷暑难耐。
——“芙蓉面就是这个勾死的鬼儿,小金莲好比这个恶毒魈,杨柳腰如同是绊马的锁,风流眼逼我走上独木桥。”
炭盆里的红罗炭滋滋作响,热的人晕头转向。
——“烟花院好比这个森罗殿,红绫被就是这个狱监牢……”
“瓷兰,这曲子还挺应景的。”
谢宏言耳边懵懵的,汗水将发湿透贴在脸颊,听清楚外面传进来的曲调,心中一阵冰凉,眼底黯淡,“不会说话就闭嘴行不行?”
见他被自己摁住了还又凶又狂,穆厉眼底凶狠了两份,动作也狠厉几丝。
谢宏言毫无招架之力,他算是文武双全,但在穆厉眼前都是花架子,素日欺负他嘴笨,今日都被他给找补回来了。
手指落到穆厉脸上,谢宏言眼底泛着的红吗,不知是醉的还是浪潮带起的红,他嗓音沙沙的,“你为什么会是程国的太子?”
“若不是,如何能同你门当户对。”穆厉抚着他的脸,“可受得住?”
谢宏言仰头堵住他的唇。
你为什么会是程国的太子,若只是个普通的皇子都好,为什么会是太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