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铜板辛苦费都没给我,我陪你富贵险中求,你一边收钱一边让我别赌了,你臊不臊?”
数钱数的手抽筋,有危险就把他推出去,张口就是你知道我身份的,我有事你全家都摊上事。
“逗你玩玩罢了,跑路的时候,我可没把你手放开一瞬的。”
谢宏言气得骂他,“呸,找不到路跑得快有屁用。”
“你跟着我,我可从未让你擦破一点油皮的。”穆厉咬着他的耳,逼得他一阵战栗,紧的的他差点缴械,“明知我喝醉了,还敢朝我跟前凑,是不是欲擒故纵?”
谢宏言愤愤回头看他,“是你非拽着我不放,我不跟你走,难道等你这酒蒙子大庭广众的戏弄我?喝不得非喝,非要喝,我要是你对家,就把你灌醉了弄死。”
提着就是气,宫宴喝大了李玕璋要送他去休息,这疯子居然要拉着他回去!
他能不跟着他走吗,关门随他怎疯都可以,光天化日之下抱着他亲一下,不把谢修翰气的掐死他才怪。
“谢瓷兰,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?”
谢宏言脑袋嵌在被褥里头,“眼下这种事,你还有闲情雅致和我闲聊,你是不是不行?”
穆厉被他逗笑,“给你转移转移注意力你还闹上了,我行不行,你现在不正试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