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放灯去,你不是想把杳杳的耗子送上天吗,我给你偷去。”
“你可真是杳杳的好哥哥。”
“我要当你的好夫君。”
一宅子的人都被醉懵来撒欢的沈简弄醒了。
阮贤裹着斗篷打着哈欠,看非拉着闺女大半夜出去的人,和谢婉打趣。
“哎哟哟,婉娘你瞧,沈简挺好的,你此前还说他长得太招蜂引蝶了,在外勾三搭四绿咱们今朝,这不是,喝醉了只要今朝,别担心啊……”
他见拉扯的小两口,摆摆手,“去放灯吧,去吧去吧。”
“你还嫌不够闹?”谢婉蹙眉瞪阮贤,着实无奈,“更深露重的,玉安身子骨不好,若是着凉了心疼的还不是你闺女?”
她吩咐围着的小厮婆子,“都傻了不成,还不把世子爷扶进去,更深露重的若是风寒就不好了。”转头又忙吩咐婆子去熬醒酒汤。
孔平方听闻沈简喝醉了发酒疯,急急的来了。
“简儿,我的简儿哟,你和谁去喝酒了,怎么喝怎么多?”
孔平方一生无儿无女,早把沈简当儿子看待了,将他拽过来使劲摇了几下。
“孩子呀,你没有被轻薄吧?让夫子好生看看,脸红扑扑的,怎么烫得很啊,是喝懵了还是吹风凉着了啊,黄沙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