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偏偏只能汤药一生,你觉得我前面两三年过得很好吗,我不过在忍罢了。”
沈简吐出埋在内心最深的话,“父亲,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,我根本感觉不到啊……”
若我前世知道你想撞棺来陪我,我大约会对您好上许多的。
沈霁上次红眼还是沈简出事时候,如今听着儿子的醉话眼底不自然酸涩起来。
他就怎么一个心尖尖的宝贝儿子,怎么会不心疼呢。
他轻轻的摸着儿子的脑袋,“好了,你喝多了,好好睡吧,睡醒了爹带你回家。”
沈简闷闷开口,“不回,看着你就来气,我要给阮家做上门女婿。”
沈霁摇着摇摇头,将要落下的毯子给他弄好盖在肩头,“就你那小鸡嘴,逮谁都要啄几下,不得被司南打死。”
喝醉的人没有接话了,沉沉的睡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