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,奈何她名花有主了?”
谢宏言低头笑了下,无奈说他,“能不能别胡说八道。”
穆厉递茶给他,说:“谢瓷兰,你见过青蛙吗?”
谢宏言抿了半口茶,目有不解。
穆厉眼带促狭,“适才你就跟青蛙差不多,到处跳到处蹦,就差朝水里去了,啧啧啧,温润如玉的谢大公子,彻底身败名裂了。”
谢宏言摇着杯盏看他,见他脑袋凑过来,不客气呸了他一下,“滚。”
穆厉言归正传,“你把我叫来是要做什么?我看你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了,自顾不暇,算计我?今日想算计的人倒是很多,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你是螳螂,还是蝉呢?”
他道:“那狗只跟着你追,你最好想想为什么?可有什么蹊跷的地方?”
谢宏言回忆了片刻,拿着衣袖闻了闻,“上菜的时候,宫婢不小心洒了下,我接了下菜,沈简不悦,将菜撤掉了。”
穆厉握住他的手腕,低头嗅了下他的袖袍,“感情是要放狗咬沈简,把你给咬了?”
“沈简今日若被吓死过去了,和阮今朝的婚事就要重议了?”
谢宏言目光顷刻阴冷下来。
穆厉慢慢悠悠继续说,“李明薇肯定不会要她,一个李明启都能逼得他跳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