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阮贤哦了一声,推着女儿进屋子,左右看有没有化成狗的人,“琼州吗?北地很久以前的名字,咱们御赐的府邸,你以前不是说那花纹是什么吗,就是琼花纹。”
阮今朝又问,“爹爹,琼州八十年前是程国的吗?”
阮贤骤然目光沉沉,“可是,现在是大宜的。”他上前摸摸闺女的脑袋,笑笑,“你成日东想西想些什么,你马上就要嫁人了,安安心心绣你这红盖头,来来,爹爹给你补补针脚。”
“爹爹就盼着我家朝朝好好的呢。”阮贤目光柔软,望着阮今朝的脸,“我的好玉玉,这三年委屈你了,以后爹爹守着你,谁都不能欺负你。”
阮今朝握住阮贤放在脸颊的手,如同发誓,“我会好好的,这一次,我们都会好好的,所有人都会好好的。”
阮贤慈爱极了,对着阮今朝一点沙场气息都没有。
“爹爹都想好了,如今呢也是时候该把北地交给你哥了,爹爹呢,就想在京城好好陪着你,给你带带娃娃,你娘在北地那么多年了,让她好生和你外租家聚聚,爹爹孑然一身的,你和你哥哥好,我就没有顾虑了。”
“我都还没嫁出去,你就说这些,我都不想嫁了。”阮今朝靠着阮贤肩头,“爹爹,不管发生什么,你都是玉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