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怔住,随即以拳抵唇咳嗽了一声,她才敲诈了穆厉那么多钱,这不人道啊。
她摸了摸鼻子,“你和他怎么闹起来了,怎么就到了要杀人的地步了?这不至于啊,说出来,我给你评评理,实在不行咱们以多欺少揍他去,我把我哥还有表哥们都叫上堵他,揍一顿给你解气。”
“表姐,我认真的。”李明启撑着桌沿,目光沉沉。
他道:“满打满的穆厉来大宜已三年了,你们谁看破他吗?他水太深,深的谁都摸不着底,且此前贸易往来,还有给出两成收服失地他都不要,甚至在父皇提出我说的国策时,穆厉虽然想了想,最后也说暂时不谈。”
“这说明了什么,他压根就醉翁之意不在这里,他醉翁之意在什么,我们连猜都猜不出来。”
“再则,他在程国的经历都被洗的干干净净,即便是父皇放在程国的探子,带回来的话也少之又少。”
李明启很干脆,“那就这样说吧,若我登基了,我不是他的对手,他野心勃勃手腕狠厉不问过程,结果不明,活着就是对我的威胁。”
他说着顿了顿,直视对他有求必应的人,“所以,我要表姐替我安排杀了他,可以吗?”
阮今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,“明启,不行,恕我不能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