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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宫的马车上,穆厉看靠着他膝头睡觉的谢宏言,给他理了理盖着的大氅,目光落在他脖颈上的痕迹,指腹轻轻的拂过。
和他玩,沈简这作死东西。
王恐跟着马车外头,觉得穆厉这次真的是算无遗漏了,多少年没见他用脑子做事了。
昨个折腾了谢宏言大半宿,又点了催眠香,早间还给他喂了些嗜睡的茶水,裹的严严实实就给抱着上马车进宫了。
穆厉在外头大杀四方,谢宏言在马车睡得昏天黑地,魏公公适才从马车路过两次,都没有朝里头看一眼。
只是沈简今日提了谢宏言的名讳,陛下那嘴肯定调头就去和琼贵妃说。
他们家娘娘要是知道谢宏言的存在,这二人,一个狂一个傲,两个干起来谁输谁赢不重要,最惨的肯定是穆厉。
而且现在谢宏言一直觉得穆厉把他看得死,就是外头有什么没过门的太子妃之类的,这就说明了,要是谢宏言发现太子宫有姑娘了,穆厉绝对要英年早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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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!”
坐在马车离开程国大内的沈简突然惊声,外面的黄沙吓得立刻叫停了马车。
沈简直接跳了下来,狠狠一个跺脚,“大意了大意了!”
谢宏言不是不在穆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