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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修翰很忧伤,干脆道:“不然就让襄王给他取一个吧,他应该不敢找襄王的刺。”
李玕璋撑着下巴,“你们觉得沈简能搞成事吗?”
谢修翰、贺博厚没有一点犹豫的点头。
谢修翰捧着茶杯,“沈简这个人,心思谋划老臣都佩服,他其实是个哪里需要都能顶上的人,即便不会也能极端的时间熟悉上手,程国之行现在还没有开始说正事,沈简定有考量,他很擅长扬长避短。”
李玕璋笑笑,“沈简谨慎太过,恐怕已失了先机,你所谓的还没有开始,只是沈简没有重新握住主导权。”
“司南是帅才,只会接受沈简的意见,但绝对不会按照沈简的话去做,特别是沈简还不会告诉他做事的最终目的,周闻圆滑太过但自保为上,内部不稳,他只会龟缩。”
贺博厚嗯了一声,想肯定李玕璋的想法,“陛下说的是,但程国内部情况不明,沈简的谨慎定是最重要的,老臣倒是觉得,不妨再给沈世子些时间,书信寥寥几字,我们能拼凑的东西不全。”
一声突破云霄的嘶吼起来,谢修翰、贺博厚手里的茶水都差点没抓着。
李玕璋搓了把脸,“谢老,不然让十三去你家小住段日子如何?”
谢修翰咳嗽起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