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说话!”谢宏言抓着佟文的手,“每个字都记清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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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之中。
沈简痛苦的捂脸,看旁边数钱的阮今朝,都想咆哮了,“你不是说要来给我对付琼贵妃吗,我今天差点就给她跪着叫娘了,她那张嘴真的太过分了……”
“赌钱去了,赌运不错,就把你给忘了,我后面不是去找你了,结果你们都散了,你去找琼贵妃做什么?人家是长辈,你个晚辈就让着点啊。”
沈简揉着鼻梁,“昨个守着穆厉东宫哪里的人说,他的换防有变,宫里也说琼贵妃要出宫还是什么的话,我就寻思先去把琼贵妃拖着……结果倒是好,什么都没有。”
他就是害怕那张请柬是安心的东西,穆厉会在五日之内把谢宏言移动到别的地方去。
阮今朝啃着莓果,不忘记塞给沈简一个,“这果子好吃,大宜没有。”
沈简道:“这莓果乃是程国皇室才能用的,你就成日去撺掇着穆漫漫给你拿吧。”
穆漫漫也是个离经叛道的玩意儿,惹得过就惹,惹不过调头就去找穆厉哭着要人打回去。
阮今朝啃着莓果,“挺好的,至少我现在把整个程国各处派系的关系都搞清楚了,对我们有利,你何时去和程帝谈正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