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进来做什么,去把谢宏言盯紧了,他要看热闹跌破了油皮,回头殿下亲自把你锯成葫芦瓢!”
外面横座上,程帝坐在沈简、谢宏言中间,嘴里大呼遇鬼造孽,拉着沈简询问,“孩子,李九郎是不是也这样活了三年?”
谢宏言小心翼翼把程帝脑袋上的米粒拿下来,精准打击程帝,“您儿子在大宜很乖,除开大型节庆活动给我们陛下闹个性子,素日跟兔子没区别。”
沈简拿着衣袖给程帝擦心口的污渍,解释道:“陛下,我夫人素日也很温和有礼,就同您儿子有点八字不合,您放心,我夫人有轻重的,不会将您儿子伤着了。”
程帝两手撑着膝头,一脸忧伤。
沈简见谢宏言打过来的眼色,语气微变,“陛下,如今马上都要过年了,我们家陛下还眼巴巴等着您能送他点新年礼呢。”
程帝看飞出来的婉,哎哟了一声,吓得心蹦蹦跳,“把三郎给他送过去他要吗?”
谢宏言好笑,“那我们陛下大约就会把他跟前的小捣蛋鬼送给您了。”
他顿了顿,“陛下,如今我们一行人来程国也有些日子,我也未曾给家里去信,此前商议两国商贸的文书,陛下不若顺道给我们陛下送过去?”
程帝以前是什么模样丝毫不重要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