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打要骂我都认。”
谢宏言很坦诚,“我承认那瞬间我又怕又心寒,但以后不要如刚刚那样拿着小弓驽对准自己脑门了,万一出事了呢,你我隔着那么远,我还能躲开。”
“我想自己呆一会儿,表哥先回去吧。”
“穆厉的剑法我见过。”谢宏言望着她的背影,“你还记得当年在猎场沈简差点死的那次吗,就是被我们三个拉出去骑马出事,是沈简护了我们三个,他当是用了三招,其中两招和刚刚穆厉身法非常相似。”
“你可以去问问沈简,他的保命剑法是师承谁。”谢宏言说完,扭头离开。
阮今朝朝着人少的地方走,蹲下身将自己抱着,她莫名觉得一阵恶寒。
她就是觉得穆厉用的剑法和沈简在家里练的很相似,才觉得恐怖。
沈简的剑法是孔平方所授,其中还有沈霁教导他的在其中。
穆厉适才那句自己的功夫也不错,就说明了,他还有所藏着。
怎么多巧合在一起,就是说明,大宜有很多程国的细作和探子。
阮今朝脑袋靠着膝头,只觉得脑子全是浆糊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她回眸就见穆厉大步朝她过来。
“阮今朝!你为什么把谢瓷兰一个人丢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