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谢宏言稀罕你那厨艺。”司南推开云鹤过来的脑袋,“有人盯着你那不是正好,让你享受享受当大爷感觉。”
云鹤抱着司南胳膊使劲求,“他们当着谢宏言对我客套,谢宏言睡觉就把我当苦力,张口就是这是你们大公子要吃,这是你们大公子要的,谢宏言哪里有怎么磨人的,他们就想把我磨死……”
他直接抱着司南腿使劲求,“老大,我错了,以后有苦有难我先上,你要么把我弄走,要么就在给我派个人来陪着我。”
司南看往来人聚集的目光,丢人可以,这丢了大宜的脸就是大事了。
他哎了一声,“你一个穆厉都这样了,在给你找个伴,我岂不是只能来给你们两个收尸了,咱们带来多少人来,你心里没数吗?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!”
“老大,老大,咱们患难与共怎么多年了……”
沈简径直入内,帐子暖的厉害,地上铺着厚实的毛毡,角落间隔间点着熏笼,是皇家御用的龙涎香,里外烧着炭盆,用的专供皇室的银丝碳,过了屏风就有张桌子,摆放着各色点心果子,光是茶叶就预备了七八种,边上的八宝架子放着些书册。
这待遇这可以啊,难怪阮今朝成日同穆厉闹得要杀人,依旧厚着脸皮要呆这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