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宏言困得眼皮都打不开,穆厉从后将他抱着,“明个睁眼我就不见了,若营帐这里有事,别去找沈简,去我母妃帐子呆着,记住了?”
谢宏言无声嗯了声,“我大宜要怂怂一窝,能把沈简带你母妃帐子避难吗?”
穆厉哎了一声,“我当你是叮嘱我两句当心。”
谢宏言嘟囔,“你能当鱼肉,还是能当螳螂或蝉?”
穆厉不依不饶,“万一呢,万一我就不幸就成了鱼肉了?”
谢宏言直接笑了一声,特别真心,“那以后清明我会给你烧纸钱,努力存银子给你换成纸钱,都给你烧过去。”
太子殿下气狠了,翻身上去,“谢!宏!言!”
“别闹了,趁着还早还能再睡一会儿。”谢宏言合眼抱着他,“今朝和司南也要去,你知道今朝那性子,事情越大她越高兴,你护着她两份。”
穆厉:“我已经很给她面子了。”
谢宏言揉着他脑袋,“你都给今朝面子了,也给沈简点面子,怎么老和他怼来怼去,你们一群人加起来能有五岁吗?”
穆厉冷哼,“阮今朝只是脸皮厚,还有点底线,沈简是真不要脸。”
“是吗,你觉得沈简是什么人?”谢宏言捧着他的脸,哄着他理理他,“知道你不困,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