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出来找沈简的,还是出来找红枣的?”
阮今朝如实,“都找啊,找到那个算那个啊,我都心疼,昨个程帝就派人出去找了,我们对这里又不熟,还不如去找穆厉。”
司南哈了一声,“不找沈简你找穆厉。”
阮今朝啧啧:“程帝比我们更怕沈简出事,我们乱跑岂不是给程帝添乱,他这老子当的比咱们陛下都委屈,至少咱们陛下没被儿子气哭过。”
司南提醒:“你错了,咱们陛下被你气哭过。”
阮今朝满不在乎摆摆手,“这些丰功伟绩就不要提了,我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。”她扯着缰绳,“我们去找穆厉,不着沈简了。”
司南:……
他扶额,“你为什么会和佟文说出一样的话。”
“因为程帝比我们更怕沈简死了,提前了一天进山,这里面变数肯定多,我们去凑凑热闹。”
“再则关心则乱。”阮今朝看着只闪过去的獐子,扯了弓箭起来,“不能慌,越是着急越不能慌,我家阿简福大命大,吉星高照,贵人遍地。”
“我看他是跪着遍地求人,还吉星高照,除开你谁把他当个宝,倒贴钱送我都不要,就你稀罕的要命,你到底看上他哪里了?”
阮今朝瞄准放箭:“他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