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最应该,莫要被怒火冲昏了头。”
贺博发上前,“如今陛下因着十三殿下亡故缠绵病榻,殿下,那个位置您必须去夺下来了,大宜的江山不能亡在这里。”
看沉默不言的人,贺博发平静的说:“殿下,您要把幕后真凶全部抓出来才是正经的,从阮贤之死开始——”
“不是。”李明薇看贺博发,“从阮今朝抓奸开始,就是个局,贺瑾和沈杳的性子,怎么敢私奔的,贺瑾是家里的嫡长子,他既点头娶了阮今朝,就是认命了,沈杳性子软糯,还要顾及会不会把沈简气死,只是,人都死了,无从查起了。”
贺博发说:“殿下既然都察觉不对劲的由头,那么,您最是谋大局,您好生想想,谁最不想这门婚事成呢?”
李明薇渐渐挺直了背脊。
贺博发颔首,“最想这门婚事成的就是皇室,皇室要用阮今朝作为栓住北地的绳索,只是,当年纵观京城,和阮今朝门当户对不应该是安阳侯府的沈简吗?”
“殿下,不要愤怒,真相才是最关键的东西。”
贺博发按住心口,“您是那些亡人最后的说话人,您弟弟或许是最无辜的,所以殿下不想去过问其余人死活,只想给弟弟报仇雪恨。”
“然后呢,弄脏了自己成全了别人,